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对“终身学习”概念的权威解读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对“终身教育”概念的权威解读
“终身教育”这一概念是由保罗.朗格朗在1965年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中最先提出。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终身学习研究所(UIL),德国,汉堡
保罗·朗格朗曾就读于巴黎大学,1948年开始,他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中任职,60年代下半期担任终身教育科科长。1965年12月,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于巴黎召开的国际成人教育会议上,朗格朗以终身教育为题做了学术报告。他认为,数百年来,个人的生活被分成两半,前半生用于受教育,后半生用于劳动,这是毫无科学根据的;教育应是个人从生到死一生中继续着的过程,因此,要有一体化的教育组织。今后的教育应当是,随时能够在每一个人需要的时刻,以最好的方式提供必要的知识和技能。这次会议把法文终身教育一词(l'éducation permanente)译成英文(lifelong education),并且建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批准终身教育的原则。
“一旦终止学习就等于生命开始消亡。”——阿尔伯特.爱因斯坦
与1949 年丹麦召开的埃尔西诺会议上(联合国教科文组织,1950 年)盛行的成人教育相当严格的定义相比,“需要将成人教育纳入更大或更全球化”的1960 年在蒙特利尔举行的国际成人教育会议中更加体现了学校教育的作用和功能的新概念。两年后,“成人继续教育”一词出现在第一届促进成人教育专家委员会的报告和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大会第十二届和第十三届会议(1962年、1964年)的计划草案中。
保罗·朗格朗于 1965 年 12 月在国际促进成人教育委员会会议期间提出的关于“终身教育”的报告。直到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十五届大会(1968年11月)的计划草案才明确谴责终身教育与成人教育的混淆。终身教育的概念指定整个教育过程(延伸到生命的整个过程并涉及存在的所有方面),在这个过程中,成人教育被整合为一个与初始教育基本上是预防性教育相关的时刻。这种在全球终身教育体系框架内将初始教育和成人教育有机或整合在一起的概念,随后在国际教育年(1970 年)的准备工作中得到证实。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第十八次会议并反映在东京会议(1972)的标题“终身教育背景下的成人教育” 。
“永久教育”一词几乎不加区别地指代可能在学校外或放学后进行的任何教学或培训活动,更准确、更“受控”地使用:终身教育不再被理解为学校教育之外的学习。它确实是一种新的教育体系,涵盖整个生命周期,可以涉及每个人,其中学校教育只能具有基础功能。
“让每天都过得充实,好似你明日即将离世;持续不断地学习,仿佛你得以永生。”——甘地
”终身教育“一词经常被用作成人教育的同义词 ,但其实不仅如此,终身教育应作为一种新形式的教育,包括儿童教育和成人教育。
终身教育仍然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和汉堡国际教育学院的一个主要主题、一个计划或一个强有力的动员口号。
在关于终身教育的国际文献中,“终身教育”或“终身学习”的概念通常伴随着另一个概念,即“学习与社会”的概念。一种方法更侧重于实施高制度化的教育计划和安排,另一种方法更侧重于个人需求和责任的学习。因此在最近关于“学习型社会”的文献中确定了三种主要类型的概念。
第一个仍然非常关注正规教育机构,其主要灵感来自于对未来的理想愿景,即对未来发展的预期,所有人都能获得信息、教育和文化资源,这既是一个内在的理想目标,也是发展的条件。
第二种将“晚期现代性”作为“反思性社会”的社会学方法,在这种背景下,所有技能、所有信仰、所有传统、所有社会实践永远面临大量信息的冲击,并因知识的不断更新而不稳定,需要不断地学习新事物以避免思想跟不上时代改变的风险。
第三个概念相当于使“学习型社会”成为“消费型社会”的一种形式或结果,在这种社会中,学习资源将被同化到一个巨大的市场中,在这个市场中,用户被他们的欲望所驱动并被他们所携带。
"不断学习,学无止境。”——斯蒂夫.乔布斯
终身教育的主题更类似于一种意识形态,从某种意义上说,现代教育方法。当他们倾向于具体化为要求坚持信仰和实际动员的学说或系统,可以称为“意识形态”。终身教育的理念比任何其他当代教育概念都具有解释、合理化、捕捉和全球动员力量,这是伟大意识形态的特征,特别是在政治领域或宗教领域中流行的意识形态。
商学教育更是终身教育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是变化最快的领域。法国的商学教育涵盖了世界著名商学院的工商管理精髓并结合了法国商学理论结合实际的特点。尤其在近三、四年中,世界地缘政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再加上疫情的出现,影响了全球经济和政治局势。
法国IDRAC高等商学院的MBA精英硕士项目属于新商业模式下的商学教育,仍然在不断变化的时代中急流勇进,为商业精英开发与时俱进的商学教育,教学切合新经济时代的需求,领先这个经济多元化、数码化和国际化的时代。